當 Vitalik Buterin 在 2024 年 8 月 18 日註冊“dacc.eth”ENS 域名時,市場瞬間沸騰。不到 24 小時,以太坊和 Solana 鏈上名爲 D/ACC 的 Meme 幣最高暴漲 956.5%,E/ACC 同步飆升近 960%,仿佛又一次驗證了“V 神效應”的無遠弗屆。
這只是過去幾年間圍繞這位以太坊聯合創始人上演的無數 Meme 幣熱潮中的一幕。從 ZUZALU 的 3660 倍漲幅到 THE 代幣的 8124 倍神話,這些與他名字或理念關聯的代幣在誕生之初往往伴隨着市場狂歡。
但 Vitalik 的回應卻冷靜得出奇——他持續將項目方“硬塞”來的代幣拋售並轉化爲慈善資金,同時毫不留情地批評那些以名人爲噱頭的 Meme 幣本質是“讓名人和早期投資者致富的工具”。
類似的劇情在多個 Vitalik 相關 Meme 項目上反復上演:
這類代幣的走勢幾乎遵循着相同的軌跡:Vitalik 的言行觸發關注 → 代幣被爆拉 → 市值登頂 → 螺旋式下跌至峯值零頭。市場在狂歡中制造泡沫,又在泡沫破滅後留下滿地狼藉。
面對項目方源源不斷的代幣空投,Vitalik 發展出一套獨特的應對機制——將 Meme 幣變現並捐贈給慈善機構,把市場投機轉化爲公益價值。
2024 年 10 月,區塊鏈分析公司 Spot On Chain 監測到 Vitalik 在短時間內執行了一系列操作:他將價值 98.28 萬美元的 Moo Deng(MOODENG)、23.1 萬美元的 Monsterra(MSTR)和 18.3 萬美元的 ETHEREUM IS GOOD(EBULL)兌換爲以太坊。
這僅是冰山一角。據數據統計,僅在過去九天內,Vitalik 已將價值 278 萬美元的 Meme 幣轉化爲以太坊,並向慈善機構捐贈了 88.4 萬美元。
他的捐贈目標極具針對性:
盡管他肯定項目方通過他捐贈的善意,但多次公開呼籲:“與其轉入我的地址,不如直接捐贈給慈善機構”。
擁有近 9 億美元加密資產(主要爲 24 萬枚 ETH)的 Vitalik 對 Meme 幣持有深刻的辯證觀。他肯定 Meme 幣潛在的社會價值,認爲它們“可以通過資助重要的公共項目甚至讓低收入國家的人們謀生,爲社會做出積極貢獻”。但他對以名人爲噱頭的 Meme 幣持尖銳批評態度,直指這類代幣的目的純粹是“讓名人和早期投資者致富”。
2025 年初,他對 Pump.fun 等 Meme 幣發行平台的批判引發行業震動。在 Farcaster 的公開討論中,Vitalik 指責這類平台植根於“有缺陷的社會哲學”,追求短期利潤最大化而缺乏生態責任感。
他的批評直指要害:
與此相對,他認可像 LetsBONK.fun 這類具有可持續基因的平台。該平台將手續費明確分配爲三部分:支持自身開發運營、質押增強 Solana 網路安全、回購銷毀代幣提升持幣者價值。
Vitalik 與 Meme 幣的互動模式正悄然改變行業規則。他通過鏈上操作展示了一種可能性:將投機性資產轉化爲公益資金的可行路徑。這種模式正在產生漣漪效應。當越來越多的用戶關注他的錢包動向,項目方“蹭熱度”的行爲不再單純引發市場投機,同時也面臨“是否具備真實公益價值”的靈魂拷問。
他對 Meme 幣平台的批判同樣引發行業反思。在 Pump.fun 因將 1500 萬美元 SOL 轉至 CEX 兌現而備受質疑時,LetsBONK.fun 選擇將手續費用於支持公鏈基礎設施,爲 Meme 幣發行平台提供了另一種發展範式。這些行動與他作爲技術哲學家的思考一脈相承——早在提出 d/acc 概念時,他就強調“一個偏向防御的世界是更好的世界”,這種理念如今延伸至他對金融實驗的態度:在開放創新中嵌入責任機制。
這種兼顧創新與責任的立場,甚至讓經濟學家將他列爲諾貝爾經濟學獎的候選者。正如經濟學家 Tyler Cowen 所言:“Vitalik 建立了一個平台,創造了一種貨幣,在這個過程中駁斥了米塞斯的回歸定理”。
Vitalik 的行動仍在持續。截至 2025 年初,他的公開錢包仍持有價值 240 萬美元的 MOODENG、14.4 萬美元的 NEIRO 等代幣。這些數字背後,是無數等待被轉換爲公益資金的“熱度遺產”。而加密行業也在重新審視 Meme 幣的價值邏輯。當 LetsBONK.fun 等平台開始將手續費分配至公鏈節點質押和代幣回購銷毀,當市場討論焦點從“漲幅倍數”轉向“生態反哺”,Meme 幣正經歷從單純投機到價值共建的蛻變。毫無疑問,Vitalik 的批判與行動爲這場蛻變提供了催化劑。